第二十二章 薛家密室(1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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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恃让司马鹿鸣把葫芦里的酒倒了。

弗恃说过这酒是他的棺材本,连碰都不许人碰的,这下连姜曲都觉得弗恃病的不轻,“师叔,生病了就要好好的医治,千万不能讳疾忌医。药愚道长应该还未休息,我把他请来。”

司马鹿鸣为保险起见,也道,“我去请大夫。”

弗恃感叹自己为人师表,却是没有起到好榜样,才会导致如今说实话,弟子却以为他是有病所致,“我不过是戒酒,需要这样大惊小怪么。”

“可师父你说过,这酒就是你的命。现在不要酒了,不就等于是不要命了么。”她抱住弗恃,一时激动差点没犯下不孝把自己师父勒死。

姜曲嘘了一声,等长生看过来便是指着自己的肩,长生看不明白。姜曲又是进一步提示,先是指了弗恃,挪到司马鹿鸣背后抬起手来给他捶了两下,自然没打在实处的,只是做做样子。司马鹿鸣倒了热茶递给长生,长生端着茶认错,等弗恃接了茶,她又是上前给弗恃捶背,认错态度良好而诚恳,“师父,你别生气。”

弗恃叹气,有时他倒也想生气,真该狠下心来罚她饿两日肚子才会长记性,偏对长生却是生气不起来的。每每总会警告,却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的。跟药愚一样不过是纸老虎。做师父真是不容易,比降妖除魔还不容易。

“薛灵秀求你什么?”弗恃问。

长生将薛灵秀告诉她的又复述了一遍。听到这薛家的秘密,姜曲和司马鹿鸣讶异,尤其姜曲,他还摸过薛怀让打造的兵器赞不绝口,谁能料想,居然是用那样邪门的方法锻炼的,即便是神兵利器,白赠他,他都不敢收了。

“你想帮她么?”弗恃又问。

接着就是放声大哭。

长生与玉虚其他女弟子不同,她自小吃苦吃多了,便没那样娇气动不动就落泪,不管是挨慎灵的罚还是练功受伤都没哭过,突然哭的这样惊天动地的,还真是被她吓到。

“师父,你不要骗我,我义父生病的时候也总骗我说他没事。”有一回义父咳了血,却是偷偷把擦了血的布藏起来,要不是被她发现去找了田叔来帮忙连夜去请了大夫,拖延下去可能就要病入膏肓了。

弗恃哭笑不得,却也心疼她自小没有爹娘,唯一个相依为命的义父,又是离乡背井远隔千里一面都见不上。

“我想。”长生老实的答。

弗恃拉过她的手给她把脉,他念咒引雷却是误伤了长生,守着她那几日,总是想起过去的往事,但都是些不好的事情。“入了玉虚,就要以锄强扶弱除魔卫道为己任。师父一大把年纪,活够本了,就是为匡扶正道而死也无所谓了。但你们才十几岁。心存善念是对的,乐于助人也是对的,但要量力而为。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不看重了,还怎么去看重天下苍生的命。”

她看看重自己的命啊,她很怕死的,也怕疼。弗恃难得一番感触,听在长生耳里只觉得越发不对劲,“师父,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不开心了?”师父居然在喝茶了而不是在喝酒,装酒的葫芦也搁在一旁,不似往时,是连睡着都要抱着的。

“你不是常常劝师父戒酒么。”

是劝,三天两头的劝,但师父都是不听的,长生很是忧心,“师父,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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