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2 传说（上）（1 / 3）

她想通这一切，这才是伤的最深的一刀。

“是因为她吗？”白安茜问。

“与谁都无关。”钱程回答，他回答时脑海浮现出一个背影，“谢谢你的厚爱。”

“不用谢，这是我自己的事，与你无关。”白安茜高傲地扬起下巴。表明态度她只是来知会一声，除了脸色苍白，增添几分柔弱，她看上去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玲珑探头。“解决好了？”

白安茜的表白换来钱程的沉默。

她要说的话在他的意料之中，他垂下眼：“安茜。”

“钱程。”

两人异口同声，想表达的意思却完全不同。

白安茜央求般地看着他，她大概明白钱程的意思，可她希望他不要说，不说，让她保留一份幻想，一份尊严。

“女孩子家，哪里学来的鬼鬼祟祟！过来！”钱程瞥了一眼，故意板着脸说。

玲珑害怕钱程发怒，低头乖乖走进钱程房间。手捏着裙角。一声不吭，很快地小声啜泣起来。

“我做不到。”在这方面，钱程跟白安茜的默契在同一条的水平线上，长痛不如短痛，拖拉着，保持在游戏中那样似是而非的关系，让其他人误会，让白安茜误会，沉醉在美好而虚幻的少女情怀，倒不如趁着这个当口给予白安茜致命一击，打破她的幻想，她们的关系定格在同学、亲友的女儿/儿子就可以了。

不必再进一步。

“钱程，你一定要这么狠吗？”白安茜十多年来的幻想碎裂，一片片尖锐的碎片，穿过她，她却毫发无损。

回头来看，原来，这十多年来，她跟钱程只是同学，一个十多年来几乎没交集的同学，她下课的痴望，不经意间擦肩而过时打的招呼，就连在游戏中，走着各自的轨迹。

她可笑的矜持，令她跟钱程完全割裂开来，是楚河汉界，她无法逾越参与到钱程的人生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