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35 三井冢夫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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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,这个地方,充斥着“神秘”,一切诡异,都是“神秘”在起作用。虽然不知道。自己四人为什么就像是“最后的生存者”,但是。既然对方让我们在无知的状况下,让我们活了下来,其中的原因,大概也会和“神秘”扯上关系吧。

我不认为,我们的幸存,是因为凶手的失策。这个想法。得到其他人的支持,不过,到底是不是“神秘”在作祟,以阮黎医生为例,她是持坚决否定的态度的。在她看来。虽然现场充满了诡异和巧合,仿佛真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,在促成这一切,但是,不过是凶手在故布疑阵而已。这个凶手,在她看来,更可能是拥有巨大动员力的一群人。他们处心积虑,配合气候因素,花了那么大的工夫,营造出当前的情况,一定有所求,而自己等人之所以幸存下来,正是因为,自己等人同样对他们所求之物意义甚大。

“我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,是可以被人放过一吗的。”健身教练十分直白地说:“我的研究,也同样不具备那么大的价值,这一点,我十分清楚。”

“我只是一个用心理学混饭吃的占卜师而已。”占卜师说。

“那么,有可能是针对我和阿川。”阮黎医生说,“阿川的病情十分特殊,而我也在和某些人合作,对他的病情进行研究。”

我没有选择用速掠,立刻带走身边的人。

其原因,自然有很多,无论是从病院现实的角度,还是仅仅从这个中继器世界的角度,都有可以找到的原因。这是一个基于极为复杂的考量,所做出的判断。但是,它又同时是本能性的,仿佛是不假思索地。就如同,本能知道,自己所做的事情,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所面临的情况有所帮助。

在如此做出选择之后,回过头来,一样可以找出种种证明,证明这么选择是正确的。但是,正因为太多了,所以,根本无法一一记录下来。

例如:无论这里是固有结界形成的异常空间也好,亦或者,是别的什么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类型也好,只要是临时数据对冲空间,往往是宽入严出,在如何离开上设置了重重的限制。速掠最终体现出来的,仅仅是速度现象,但是,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对“离开”所设置的限制,却很可能不是“速度”这个概念所能影响的。

若将被灰雾重重围困的这片区域,看成是一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,自然就无法确定,速掠一定可以将我们带到安全的地方。反而,有可能会落入一些针对“速度”概念所产生的陷阱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亲自去验证是不是有这样的陷阱,是一件十分危险的行为。如果再加上阮黎医生三人,简直就像是带人趟地雷区一样。

“可是,一个精神病人,和针对性的治疗方式,又有什么可以让对方如此大张旗鼓的?”健身教练反问。

“不知道,知道的话,我们也就能理解自身的处境了。”阮黎医生说:“但是,眼前的情况,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说通了。”

“从神秘学的角度来说,可以找到相应的理由。”我插口道。不过,不相信神秘存在的阮黎医生,自然是不会理会。

占卜师倒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:“例如,有人想要你,或者你们两个,去做活祭品?”虽然是开玩笑的,但我却觉得,有可能接近真相。

尽管表面上是诡异的凶案现场,但是,未尝不可以理解为“将我们单独隔离出来”的情况。如果是献祭仪式需求,而将活祭品单独隔离出来,其他的清场,也是可以说通的。

我虽然自信,即便落入最坏的情况,自己也会没事,但是,在那样的条件下,要保护阮黎医生三人,也一定是很困难,甚至于,完全无法做到的事情吧。

也许,会有人在事后谴责我,说我想得太多,而错失了机会。但问题就在这里,在一个神秘诡异的环境中,有种种选择的自己,是否可以抱着“有可能成功”的想法,在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大的情况下,就带着自己决定要保护的人,去接触那未知的危险呢?

我做不到,所以,我不得不放弃了自己表面上的最大优势,而仅仅以正常人的步调,呆在阮黎医生三人的身边,做那些正常人都会做的事情。

阮黎医生三人。还真的只是以普通人的方式,去解释当前的诡异情况,并尝试各种求援的行动。很多尝试都失败了,手机有信号,却一直盲音,于是。我们开始收集易燃物,在房顶升起烽火,用这种古老的方式,通知可能存在的其他生还者,自己所在的地方。

即便如此,没有人可以完全相信,一定会有人回应。这只是一个做了比不做更好的办法。我们点燃烽火,不仅仅在期待那些不知道何时消失,也不知道消失于何处的生还者可以做出回应。也在等待着,造成这个诡异局面的凶手,会以更直接的姿态,出现在我们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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