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致命伤(3 / 4)
那个从来不乐意求人的男人,为了她,到底是把头低到了怎样的份上?
一路坚持着行走自己到外厅,即便脚步再虚,即便徐暮云曾不止一次的提及:“实在不行,我抱你出去吧。”
她依然摇头。
说不清是为什么,大约是心里总惦记着,宁呈森介意极了徐暮云,会吃醋,会小心眼,即便,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。
徐暮云原本是要打车,结果,东西摆放到外头的时候,原卿出现在面前。
总之,在那之后几秒,琴房灯光忽灭,穿着睡衣的宁振邦退了出来,仅楼道的黄光,亦能明显察觉他的尴尬。
宁呈森堵在宁振邦下楼的必经道,只是盯看了眼,转身离开。
——
米初妍是在中午一点抵达穗城机场的。
那时候的穗城,阳光灿烂,似着用着最热情的笑脸来拥抱穗城人的归来。徐暮云拉着行李在她身侧,她想要去接自己的那份,他不给。
有过一瞬,米初妍是极尴尬的,面色苍白的站在徐暮云身边,接受着他母亲的目光洗礼,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。
跟原卿,还是在纪唯宁的婚礼上见过面,大约是之前有闻徐家的那些事,对纪唯宁的这个二婶,记忆比较深刻。
伦敦到穗城,途径法兰克福,这一路,起飞降落,再转飞降落,而她,则是发烧,昏沉,嗜睡,冒汗,腹痛。
她知道,是因为凉水和冰水的双重作用,让自己再次受了冻。
得了徐暮云太多照顾,才能让她重新站到这片土地的时候,不至于太狼狈。途中徐暮云给过她配好的药,她疑惑,他解释,是宁呈森交代的。
预料着她可能会再次发烧,却又没法拦着不让她走,只得将药都配好,怕她迷糊起来记不住,忘了吃,或者吃错了量,只得拜托徐暮云。
米初妍当时听了,不知是怎样的感受。